个,云娘收起匣子,“走!”
“你全拿走了?”
云娘将刚刚拿的奇花奇草分给媚春一些,说:“收着,保不齐以后就有用了。”
两人从湖上小桥往原路返回,跑到桥中段时,桥断了。长桥断开两边,两人困在中间,若要往桥头跑,又发现桥已经离开岸边,这桥是浮在湖水中的。两人此刻已经困在湖中,进退无路。云娘骂一声:“中计了,这鬼地方,我们这次跑不掉了。”
桥似铁索断裂,桥头偏离岸上,深夜里寒风阵阵的吹,岸上人影子都没有一个,云娘咬牙:“我知道了,他们就是想冻死我们,要不然这么老半天,怎么连个叫阵的人都没来。”
林媚春显然要冷静些,两段桥在湖中来回摆动,却又不相连,她盯了半晌,道:“别吵,人家未必发现了我们,你一吵,把人都惊动了。”
上弦月已经换成了下弦月,上半夜已经过去了,这桥突然分离,岸上又无人来围剿她们,很有可能这桥每到后半夜就自动断开,若有贼人来,也就自动困在了这桥上,根本无须有人来看。断开的两截桥面又开始摆动,林媚春拉着云娘,喝一声:“跳。”
两截桥面在快要接在一起时又会迅速弹开,林媚春带着云娘跳到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