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轻轻松松混进来,原来防备森严之地在这里。
远山堂,孟大都督栖身的地方,才是令人无法轻易靠近之地。
“我刚刚见他了。”
两人不能这么干站着,青棠开口说话。
伊龄贺瞧着逐渐下落的夕阳,“谁。”
“孟微冬。”
伊龄贺转身,“嗯?”
“他叫我晗儿。”
“晗儿是谁?”
青棠偏着头,她眼睫毛上有滴落的雪花,又下雪了。
伊龄贺从袖中掏出一块丝帕,丝帕还带着他身上的温热的暖意,丝帕轻轻擦了擦青棠斗篷帽沿的露水,又收起来了。他想擦擦她眼睫上的雪花,可雪花已经化了,快得他来不及。
“我母亲也叫晗儿,我外祖偶尔会提起她,她字写得很好。”
伊龄贺回头看着她,霍青棠自病后,话少了许多,伊龄贺时常见她,她都是寡言的。
今日霍青棠主动说起来,“孟微冬只纳妾,不娶妻,我觉得......”
太阳没进了地平线,小楼里人空了,伊龄贺将霍青棠的手一拉,“走。”
两人逼近白楼,伊龄贺徒手翻身上墙,青棠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