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竟是一个人来,她身边连个婢仆小厮都没有,孟微冬拦住她,“怎知姑娘不是蒙的?”
“水流、水速皆可测算,否则船行速度如何预测,公子不懂,找个懂得工事水利的,公子便知我所言非虚。”那姑娘瞧了孟微冬一眼,眼神中带着不满,或许是觉得孟微冬是个草包,读书不够还要丢人现眼。
自钱塘一别,孟微冬真的去询问了工部的干事,那干事说水流可以测算,那姑娘把握得精准,或许是个中高手,并不是胡说一气。
孟微冬一直想见见那个姑娘,问她当日的眼神,是不是在鄙视自己。孟微冬觉得自己就算不是学富五车,也不能算不通文理,那姑娘这样瞧自己,显是谴责自己无知妄言了。
永乐九年。
再次遇见她已经是永乐九年,她长大了。
那一日风和日丽,那日正好也是殿前三甲打马游街的日子,那个年纪一大把长得傻兮兮的状元郎背着花篓,也不知他到底接住了几朵花。
榜眼稍微比状元强一点,但也强不到哪里去,无非是面貌更端正一些,但年纪也大了,没甚么看头。
后头跟着的是探花郎,听闻这人字写得漂亮,季冷很是欣赏他,圣上也有意点他做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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