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车去推,硫磺就仔细些,不要用木头箱子背,用铝箱子”
那人越走越近,走到廊下的灯笼旁,青棠瞧见他的脸,沈凤春。
没错,就是沈家烧了宅子以后跑了的那个沈凤春,青棠尤记得他鼻子上的那颗痣,真真切切,错不了!
青棠闭了呼吸,摸到树叉子旁边,顺着树干滑下来,她解开马缰就跑,有船来,那岂不就是码头,一路跑到城门,却见城门已经落锁。要出城门去,一则等次日鸡鸣,二则就是
凤阳城中也有花船,有些花船会在河上飘个大半夜,从城里驶出城外,再在次日天亮之前又回来,青棠瞟着那画舫,咬牙就上了船。
船上有酒有肉,有女子弄丝竹管乐,也有小倌儿来奏萧吟唱,青棠耐着性子推辞了几个,到最后,也懒得说话,自顾自在临窗的位置坐下了。
这船很大,走得也并不慢,青棠瞧着船一路晃出了凤阳城,又不走了,将将停了下来,她心中焦急,旁边唱曲的姑娘也被这个女子弄得一惊一乍的,她一下不要女人,换了男人来,她又要女人,来了女人她还是不高兴,一直皱着眉,简直不知道怎么伺候才是好的。
青棠瞧那花姐儿,“船怎么不走了?”
那姐儿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