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顺势而为。
久久噘了噘嘴,也随即进屋,点上油灯。
屋里总算明亮开来,其他人留了几人在外守着,其他人也纷纷进屋,观察着屋里。
柳浩道:“久久,坐下来吧,这位楚大人有话要问你。”
久久似乎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在他的身边坐下,瞪着楚刀:“楚大人,你半夜带着这么多人闯进民女的宅子里,到底是想做什么?”
楚刀盯着她:“你母亲呢?把她叫出来。”
久久叹息:“我母亲她半年前就已经病逝了。”
柳浩大惊:“久久,这事我怎么没听说?”
久久道:“我母亲本就重病缠身,能撑到半年以前,已经是托了柳家的福。我没有告诉义父这件事,乃是因为母亲死前叮嘱过我,柳府对我们有大恩大德,我们此生难还,所以但凡是我们能自己做的事情,不能再麻烦柳府。而且她是寡妇,所谓寡妇门前事非多,让柳府为她操办丧事实在不合适,让我能不说就不说……”
“唉,你这孩子,”柳浩摇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居然一力承担,要义父怎么说你好呢?我将你当亲生女儿,你的事便是义父的事,怎么能说麻烦自家人?”
“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