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怎么了?”太监们以为他病发,惊慌的跑过来搀扶他,战战兢兢的问,“奴才们现在就去请御医过来……”
“不不不不用……”景立天用好一阵子不曾出现的颤抖的声调说,“你你你们即即刻出出出出去,朕朕要单单单独呆着……”
皇上果然不对劲,那张字条上一定写了不得不的吓人的事情。
众太监心里都这么想,但没人敢问,更没人敢瞄那张字条一眼,全都迅速的退下去,生怕惹皇上一个不悦而倒大霉。
待所有人都退下去后,景立天单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捂着胸口,身体摇摇欲坠,就像随时都会晕倒。
而后他抓起那幅画像,重重的砸在地上,用力的踩踏,脸上满是愤怒、怨恨和隐隐的痛楚和后悔:“贱人!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欺骗朕愚弄朕玩弄朕小看朕,朕要杀了你,扒了你的衣,剥了你的皮,游街示众,让你万人骑千人枕……”
而后他抓起桌面上的画匣,也重重的砸在地上。
而后他又去扫砸桌面上的杯壶和玉器,砸完后他又想去砸那块黄玉,但黄玉太重,而且太珍贵,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去找其它东西,准备继续砸。
然而闹了这么一会儿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