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月平静如坚不可摧的铁铸的柱子。
他的话之恶毒,足以令所有正常人听之不忍,但是,她早已经有了舍身、舍魂报仇的觉悟,这些话,再也打击和伤害不到她。
“哈哈哈,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他笑得很不正常,像笑又像哭,像吼又像唱,甚至手舞足蹈,“我好想看他那样的表情。我曾经以为我已经看过了他所有痛苦和悲惨的表情,但是,原来我还有他更痛苦、更悲惨的表情没能看到啊。”
“难怪他耗尽十年的时光去寻找你,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却找不到你,原来你一直被关在皇宫里,被无数男人玩弄着,他曾经无数次的离你那么近,但他一定到死都想不到你会沦落到那种程度。”
“姒清,是不是已经死了?”姒月冷冷的打断他的话。
“是啊,是死了,早就死了。”玉朗川低头,抬手,用袖子用力擦拭脸庞上剩余的妆料,露出自己足够年轻的面容,笑,“在他的心里,你是这世上唯一美丽的东西,唯一值得他在乎的东西,可是,瞧瞧他的下场,找你找到活活累死,却连做梦都梦不到你。”
“那么,”姒月心里升起巨大的失望和失落——为自己没能亲自杀死姒清和目睹姒清的痛苦悔恨,“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