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之中,根本不值得她多说一个字。
景立天忍着怒气,对其他人道:“你们都退下去。”
姒琅玩味,这人就不怕她趁机杀掉他?
好吧,她现在赤手空拳,景立天应该也暗中有所防范,她不会轻举妄动。
“琅儿,坐下来说。”景立天而后拉着她坐下,用金贵的龙手给她舀汤,口气异常亲切,“先喝点人参汤暖暖身体。”
姒琅没喝。不是怕下毒,而是不想接受他的好意。
景立天抽了抽嘴角,放下勺子,轻叹:“看来你对我成见极深,始终不信我真的想认回你这个女儿且好好待你啊。”
姒琅不动声色,听他怎么演。
“琅儿,”景立天拈着胡子一会儿,才缓缓的道,“你是个聪明人,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母亲是奴,而你却为何会被生下来吗?”
姒琅没想到他会说这些,当即就愣了愣,而后微微蹙眉。
她曾经疑惑过这个问题,但被生下来终究是件好事,她从来没有细想过为什么,也没有去追究过为什么,景立天会这么问,难道是想说,她被生下来是他的恩典吗?
真是那样的话,她也不会对他有半点感激的。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