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吗?”
“是。”
“说。”
“自从滕将军等人被行刑后,微臣心里老是想着他们被斩前所说的种种。虽然微臣也知道他们是在挑拨离间,但是,微臣还是觉得、觉得心里不舒坦啊,这几日夜夜做噩梦……”
夜中天打断他的话:“哪里不舒坦?怎么不舒坦?”
刘大人道:“微臣也知道枭大人劳苦功高,足以载入史册,千秋万代,但是,皇上就是皇上,臣就是臣,臣不能夺了皇上的威风啊。”
夜中天不吱声。
刘大人见他没有斥责自己,又斗胆道:“臣这几日总是梦到皇上被枭大人赶、赶出金鸾殿,臣赶去阻拦,却被枭大人给、给砍了……”
他抬手,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如果只是做一次这样的梦倒还罢了,偏偏臣天天晚上都做,甚至觉得臣离死期不远了。臣倒不怕死,但臣不过四十余岁,还想多为皇上效力几年哪……”
夜中天这时才道:“只是做噩梦罢了,又不是真的,你慌什么。”
“可、可是枭大人也要回京了……”刘大人又道,“微臣只要看到枭大人,就会想到枭大人当年把持朝政的情形,就会想到枭大人在皇上的面前无需下跪,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