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战为君如何咆哮,都没有回应。
有人走进来,给他端来药粥小菜,他瞪着饭菜好一会儿后,还是吃了下去。
他要尽快恢复体力。他要想办法逃出去向皇上说明整个经过。他不能让战家人和战家军背上“劫走要犯,欺君瞒上”的大罪。
至于自尽,他还没有懦弱到如此地步。
至于刚才那名男子所说的话,他一句都不信。
他是军人,还是将军,他要终身守着他的信仰,为信仰而死,绝不动摇。
在他拼命休养的时候,他牺牲自己以保全的战家人和战家军,正在面临几十年来最大的危机。
“交出城印?”战家军的第一军师抬手,示意其他人都不要说话,施施然的道,“可是,战家若是没有了城印,就无权管理横岭城,也无权调用城里的物资,这对横岭的三十万守军而言,很是不利啊。”
“圣旨上说了,”传旨官道,“战家交出城印之后,朝廷会任命新的城主,同时在北地派遣长驻钦差大臣,钦差大臣将代表朝廷监督北地。城主虽然没有城印,却可以自由调动城里的物资。有朝廷册封的官印,也是一样的。”
第一军师不动声色:“那这城里的三万守军,凭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