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景辉看向景立天,走出座位,跪下来,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我是被冤枉的啊!劫走战为君的人一定是故意冤枉我的!两个月前,父皇下了那道诏书后,我便四处寻找战为君的下落,但都没有线索。我认为劫走战为君的人一定在我的身边安插了奸细,便公开放言想与对方谈判,很快,对方就联系我了……”
事到如今,他只能努力把矛头指向“四公子”。于是他不得不把他与“四公子”如何联系、接头、谈判的种种经过说了出来,当然,他攥改了他与姒琅的交易内容,也闭口不提他与战家的事情。
他威胁战家军交出城印、军印、圣旨的事情相当于抢夺兵权,让父皇知道的话,那还得了?
“在车厢里,四公子提出,如果我来日登基,他们要取代战家,成为晴国北部的王,我为了找到战为君,便假意答应他的要求。四公子于是与我约好,三天后在望江台上与我签订白纸黑字的协议,并把战为君交给我,我事先派人在望江台四周埋伏……”
他边想边说,说了好一会儿,终于说到今天的事情。
关于今天的事情,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他也相信,他的举动不可能逃得过父皇的法眼。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