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进宅子,但我未能踏出过宅子一步,而且对京城并不熟悉,完全猜测不出宅子所在,只知道那里是极为安静的。我也试图打探四公子和宅子的情报,但四公子的人守口如瓶,我问不出情报来。”
景立天又问:“那么,你口述四公子的容貌,让画师画出来再指认,如何?”
“我做不到。”战为君摇头,“那人每次出现都是在晚上,还总是隐在暗处,我从未看清过他的面容,而且我认为他是经过乔装的,从面容到声音都有所伪装,所以画像是没有用的。”
在这一点上,他说谎了。
他觉得四公子就算对他没有恩,但至少也对他的孙子有恩,他这样供出人家,实在有些恩将仇报,另外,他确信四公子不会让他或皇上找到自己,他就算供出四公子,也不会有用。既然这样,他何必得罪四公子?
他的孙子可还在四公子手里呢,他所能做的,只是交待一部分情报罢了。
景立天并没有怀疑他有所隐瞒。
一个一心想自和寻死的老头子,有什么好隐瞒的?
而且他心里也已经明白,那个“四公子”确实是厉害人物,不太可能给战为君找到自己的机会,他想从战为君那里找出“四公子”的下落,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