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姒琅笑笑,“我可不行。我想的是,如果我打了三年的仗,那么我就还给百姓三十年的安康。如果我打了五年的仗,那我就还给百姓五十年的安康。如果我打了十年的仗,那我一定还给百姓百年安康。因此,我不愧疚,我不犹豫。”
“十年战争,百年安康?”战红裳若有所思,低声喃喃。
“我已经到了,多谢战姑娘相送。”姒琅冲战红裳抱了抱拳,撬开客栈的大门,施施然入内。
战红裳看着姒琅那副撬了门还从从容容的态度,无语片刻后才离开。
平淡的一夜过去。
白日来临,姒琅和夜枭一直待在各自的房间里,二号一直在监视着玉朗川,如此又过去了一天。
深夜,姒琅又换上夜行衣,打开窗子,准备从窗口爬出去。
“你又要去见战家人?”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来。
已经探出上半身的姒琅转头往上一瞧,就见烂树临风的玉朗川坐在只有两层的客栈的屋顶边缘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呵呵,要不你跟我来?”姒琅七手八脚的往下爬,并不在意他看到自己的行踪。
玉朗川盯着她:“你真不担心我跟踪你,把你与战家的密谋告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