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安置在比较安全的地方后,再悄悄跑去三羊镇找大夫、找药物,或者另想办法联系上战家安插在乌蒙国境内的密探。
往左边的小径果然是往深山里去的,越走越偏僻,越走越幽深,连一直低矮的土山也慢慢变成土石混合、起伏连绵、林深无路的大山。
前面没有路了。
只有山。挺高的山。地面不平。
姒琅停下来,低头看向自己的鞋子,她的鞋子已经被雾山打湿,因为被磨、被扎的双脚上渗出的血迹已经染红了鞋子。
再看看眼前的山……她,还能走得上去吗?
不不不!她不能去想自己做不做得到,她必须只能去想做到底。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将嘴里含着的另一枚催化剂吞下去。
这已经是她吞服的第四枚药剂了,已经过量了。她不知道熬过这一回后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她只能拼了。
力气又恢复了许多,听力、视力都恢复了敏锐,大脑也活络起来。
她抱紧夜枭,上山。
既然之前有小径通往这片深山,那么,一定有人在山里出没,或打猎,或采药,或有人住在深山里,否则不会踩出那么一条小径。
她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