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静悄悄的,屋门关得紧紧的,没有玉朗川,没有人推开屋门。
原来,只是个梦。
可是,她还是心有余悸,心脏“砰砰”的跳得几乎蹦出胸口,眼皮子也在跳个不停,仿佛梦里的一切很快就会成真。
她抚着胸口,不断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这么久了都没有什么事发生,接下来也不会有事的……
她抚着胸口的手猛然停下:过去这么久了都没有什么事发生,所以接下来也不会有事发生?难道,不正是因为平静得太久了,危险才有可能随时爆发或来临吗?
玉朗川也好,乌蒙大军也罢,在找了这么久以后找不到她和夜枭,才有可能找到原本是最不可能的这里来吗?
不行!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她必须带着夜枭马上离开。
想到这里,她站起来,先将夜枭扶坐起来,而后自己坐在床边,再把夜枭放到自己的背上,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她根本站不起来。
也就是说,她根本背不动夜枭。
在休养了十几天后,她已经能勉强行走,勉强做饭和打点水,勉强能干一些不怎么用力的简单活儿,但是,她还不能用刀,不能砍柴,不能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