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的儿子,也能抓走和杀掉你们中的任何人,”他淡淡的道,“所以,再来一次的话,我会一个个的杀掉你们当中所有的将领。”
而后他又转回头,踏马而去。
鸦雀无声。
乌蒙人再次看着他远去,再也没有人生起偷袭的心思。
二十丈。
三十丈。
夜枭一点点远去。
而后,他站住了,因为姒琅就站在他的前方——拐角的地方,顶着一张肿胀青紫、血迹斑斑的猪头脸,还流着一汪汪很不好看的眼泪,看起来无比的可怜。
四目相触。
姒琅流下来的眼泪更多了,她是想哭想跑上去的,可她没有力气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这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用被挤压得小小的眼睛说话。
其实,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让他见到她一定丑死了的脸,可她克制不住想见他、想碰触他的心情。
在她带点模糊的视线中,夜枭慢慢的翻身下马,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而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的道:“辛苦你了。”
而后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的脸,丑得很可爱。”
姒琅的心,因为他的举动而跳跃,而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