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姓玉的男人很可能也会发现我们的行踪,并将我们的行踪透露给乌家人,所以,由老黑带你们进去是最好的。”
姒琅眼皮一垂:“嗯,我明白了,一切都听你的。”
玉朗川那厮肯定还在继续找她,虽然她和夜枭一直在隐藏行踪,但是,玉朗川这人确实有些令人恼火的本事,加上他又当了几年的乌蒙国国师,占了地利人和,说不定真的会发现到他们的行踪,他们是该防范的。
白河和花大嫂并不知道玉朗川的事情,但他们也很识趣的没有追问。
谈妥之后,一路上刻意留大胡子、并且一直作乌蒙人打扮的夜枭只带上白河,就近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房。
在订房间的时候,夜枭一直以本地方言与掌柜、伙计交谈,听得一边的白河已经麻木到不再震惊,除了敬佩就是崇拜:就这种水准,也叫“会几句方言”?根本跟本地人说话没两样啊,这个男人,到底是有什么不懂、不会的?
因为夜枭说得一口标准的本地方言,白河根本不用说一个字,掌柜和伙计们都以为夜枭是乌蒙人,完全没有起疑。
夜枭和白河分别进了房间。
天色暗下来以后,姒琅、吱吱和花大嫂三人才翻墙越窗,偷偷的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