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乌浪握住她的手,注视着她,“爱妃所言,定能帮我的大忙,请说。”
景嬛忍着抽回手的冲动,慢慢的道:“我猜,乌蓉和白府的下人们,很可能是喝下了含有致昏药物的酒,导致沉睡不醒,被犯人搬动和隐藏起来却不自知。”
“有理。”乌浪点头,“你觉得是什么人做下的案子?”
“我先说分析,再推测犯人。”景嬛道,“想让白府三十几口人,在两百多名下人、帮工和数百名宾客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一定需要不少的人手,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些人手就来自白府雇佣的帮工。”
“说得不错!”乌浪放开她的手,拍桌子,“就我所知,这些帮工在客人都离开以后,大部分也都连夜离开,虽说白府没有多余的房间可以让他们留宿,但他们也不是没有地方打地铺,暂睡一夜,可他们却要在这么寒冷的深夜离开,着实可疑。”
“是的。”景嬛心里道,你现在才觉得可疑么?
“白府传出举办婚礼的消息时,我就有些奇怪了,”她道,“白家一定恨透了皇室,为何却在突然之间急着举办婚礼?白家的理由是为病重的白见清冲喜招福,可是,通过与仇人成亲的方式来招福,不是很可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