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块令牌就送给四公子做个信物。天』籁『小说”白见清从袖袋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双手递上,“将来四公子想来寒舍作客,或有事情相谈,令牌便是路引。”
“多谢白老。”姒琅接过令牌,细细的看了几眼,又用手暗暗摩擦,确定这块令牌的用料乃是万年以上的乌木,十分的珍贵稀罕,即使令牌上只刻了一个雕工深厚的“白”字,世人也绝无可能仿制。
“我乃是离家出走,”姒琅笑着收起令牌,“身上什么都没带,就暂时不留信物给白老了,待我回去之后,再派人送我的信物过来。”
白见清微笑:“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而后姒琅没有再客套,转身就走,夜枭则众人微微颌,二号则向众人抱了抱拳,也一齐离开。
三人上马,策马往横岭的方向行去。
走得很慢。
因为,姒琅有些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该做什么。
“我们现在去哪里?”她犹豫了半天,才低声问夜枭,“你有计划么?”
夜枭面容平静,看着远方:“就这样一直走,一直看,直到走到尽头为止,不是挺好的么?”
姒琅咬牙,忍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