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还撑得过去,也许,他根本不可能撑到下个月……
姒琅握着他的手,感受着那份冰凉,已是泪流满面。
她什么都没能做到。
即使到了现在,她还是什么都没能做到……
她就是个废物,说得好听却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
她更克制不住的去想,如果、如果夜枭没有去乌帝城冒险,那就不用如此奔波劳累和消耗过度,也许就不会弄成现在的局面了吧?
明明,按照夜氏一族的惯例,还有按照那个人的说法,夜枭明明还可以撑个两三年的,但现在这样,他也许连一个月都撑不过去了……
她明明可以阻止他去乌帝城的,但她没有阻止……
都是她的错。
“头,你不要这样,枭大人一定不希望你这样!”
姒琅不说话,只是保持着握着夜枭的手、不断流泪的模样。
谁也劝不住。
哪怕已经到了乌帝城。
哪怕已经见到了那个人,她仍然是这副模样,眼睛都哭肿了。
“没有办法了。”那个人在细细看过夜枭的情况后,带着淡淡的忧郁,摇头,“我无能为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