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看着姒琅好久后,才伸出手来,轻抚姒琅已经有些干枯的头。
“冷酷的时候那般冷酷,痴情的时候却又那般痴情,谁都劝不住……”他喃喃,“大好的年华,却要这般折磨自己……”
“您、您能想到什么办法救救头儿么?”二号犹豫了一下,用恳求的目光看向他,“枭大人的病情,虽然您没有办法,但对头儿,您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心病还须心药治,夜枭就是她的药。”那个人摇摇头,“除非夜枭好起来,或者她自己能想开,否则谁都没有办法。”
“嗯,说得也是呢。”二号低头,沉默。
他原本就是个沉默的人,跟着姒琅以后因为要主动去办的事情很多,他的话才多了一些,而且他也是个感情内敛的人,面对姒琅日愈严重的心病,无能为力的他唯有陷入深深的抑郁与苦闷之中。
那个人也沉默。
这样的场面,令两人都无话可说。
“我、我带头儿和枭大人回去吧……”又过了好久后,二号毅然,“兄弟们都在等着头儿回去呢。不管头儿能不能想得开,或者会病成什么样子,都不能瞒着我的兄弟们,就算、就算……”
他的眼眶微微一红:“就算头儿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