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碳、烧碳,盛水、烧水……
他每做一个动作,冒达都赞叹的夸上一两句。
“好壶!看这套紫砂壶的造型与颜色,一定是流砂大师的巅峰之作,据说哪怕是最普通的井水,也能煮出不一样的滋味……”
“好碳!这是橄榄碳吧,这碳也做得太好看了,换了我只怕舍不得烧了……”
“好水!我说文大人,你盛两杯给我尝尝如何?”
……
他一番有理有据的夸赞,令文正熙听得心花怒放却又故作矜持:“冒大人过奖,我泡茶的手艺如何,还请冒大人品过再论。”
待茶泡好,冒达又是一顿好夸,而且尽挑到了文正熙的得意之处夸,令文正熙全程都心情愉悦,都快把他当知己了。
茶过三杯,冒达忽然放下杯子,叹气:“如此独特的好茶,我本想献给皇上,奈何皇上不喜臣子进宫,而且只怕不喜欢这味道,便留着自己用了,好在还有文大人与我品味相投。”
文正熙笑道:“皇上日理万机,常常需要早些歇息,喝茶难免影响入眠,故皇上现在也很少喝茶了。”
其实是景立天天天喝药,不适合饮茶。
“皇上确实太操劳了。”冒达口气里微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