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次,臣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不见了,臣确定她昨天晚上还在的啊……”
景立天听着他近乎呼天抢地的解释,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只觉得疲惫不堪。
任何跟久久那个贱种扯上关系的事情,都令他感到疲惫、衰老、苦痛。
他没有什么精神再听下去了,摆了摆手,对楚刀道:“楚刀,昨晚的事情,还有景立恒刚才说的事情,全部交给你调查,朕希望你这次不要再让朕失望。景立恒,朕也希望你好好配合楚刀,不要以为自己是亲王就可以目中无人。”
他最后那句话,可是说得很重了。
景立恒听得心头大惊,连连磕头:“皇上,臣不敢目中无人,臣昨天晚上喝酒误事,犯了大错,请皇上惩罚。”
“现在还没有到惩罚你的时候,你不必太急。”景立天冷哼,“你想办法将功补过,免得到时受不起惩罚。”
然后他就站起来,准备甩袖而去。
“陛下,卑职有一事要报。”楚刀赶紧出声。
“什么事?”景立天不耐烦的站住。
“卑职觉得那两名押送春染进宫的白袍人很是可疑,请皇上恩准卑职对他们进行审问,包括动用大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