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仵作赶来了,也顾不得找地方,就地剖尸和验尸。
“大人,”没有多久,仵作就报告,“死者是女子,约莫二十岁左右,未婚,虽然全身外皮都被烧成焦碳,身上也有几处撞到重物的伤口,还有两处骨折,颅骨有轻微破裂,但死因是因为短时间内吸入大量烟气而窒息身亡……”
“也就是说,死者是活活被烟薰而死的?”楚刀脸色很不好看了。
“是的。”
“不是死后才被烧的?”
“绝对不是。您看,死者的口腔里有烟灰,身体也因为火烧的痛苦而剧烈挣扎过,……”
任谁都看得出这具尸体死得很痛苦,身体蜷成一团,面容和五指都扭曲得很厉害,很是诡异和恐怖。
至于物证,只找到犯人生前所持的那把刀,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剩下。
“不可能!”这三个字在楚刀的心里咆哮和回荡着。
他表现得很冷静,丝毫没有因为天字号第一重犯几乎不作反抗的就当众**而表现出情绪上的波动,但他的心里,已经近乎疯狂了。
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生!那个女人绝对不可能就这样自尽和这样死了!
这其中一定有天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