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之子刘知危。”
长衫青年对“刘知危”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反应,景恩却“咦”了一声:“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这人是不是很有名?”
长衫青年轻笑:“刘知危的妹妹刘知慧,是景辉的正室。”
景恩大叫了一声“啊”,几乎从抱着的小树干上跌下来:“是她!我记起来了!可我与她无怨无仇,甚至都没见过几次面,她家的人怎么来会害我?我不信,我没法相信……”
长衫青年已经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了:“她跟你是没仇,但景辉视你为眼中钉啊。景辉不能进京,手下也没有了走狗,他能利用的就是刘知慧的娘家了。”
“可是……我都要去看守皇陵了,不可能对他造成什么危害,他为何要如此对我?”
“你还真的不像景立天的儿子。”长衫青年叹气,“对于景辉来说,他想重新当上太子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所有的兄弟和兄弟的儿子都死了。”
景恩震惊的看着她,半晌才道:“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有可能做得到吗?”
他并不是不知道夺嫡之争有多么残忍和残酷,但是,像景辉这样已经彻底失势、与庶民无异的处境,竟然还想着翻身,他觉得那根本就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