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等皇亲,也面临着被贼人利用和陷害的险境……”
景立天皱眉:“铁亲王所言,是什么意思?”
景立恒狠了狠心,也顾不得再那么含蓄委婉了:“因为储君未立的缘故,难免有人妄自揣测皇上的心意,并利用此事大做文章。臣甚至听闻有人怀疑是皇室中人谋害几位皇子、皇孙殿下,妄图取而代之……”
“是什么人这般怀疑?”景立天沉着脸道,“你说出来,朕亲自教导他。”
“臣不知。”景立恒道,“此乃坊间流言,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而后无意传入臣的耳里,臣不敢妄自去查流言的源头,免得加剧人心不稳……”
砰!
景立天拍桌子,怒道:“不敢担责就不要当众放言!”
“臣知罪。”景立恒跪下来,“臣糊涂,请皇上惩罚。”
娘的!他在心里骂,受惩就受惩吧,倒霉就倒霉吧,总比被人当庭说出“铁亲王之子乃是太子最佳人选”之类的话来要好。
他这次这么干,看起来像是莽撞、愚蠢,实则堵住了任何人妄图向常洲学习来陷害他的可能。
景立天怒:“朕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这一个月,莫让朕看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