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立储。”
“不过,”他话锋一转,神情有些冷酷,“储君只能在朕的儿子与孙子中择出,其他人皆不合规矩。”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什么“曾外孙”之类的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所有臣子以后也别再提这事。
众臣面面相觑,都把自己的“举荐”之心给压了下去。
早朝一结束,关于早朝发生的事情,就传到了景芸的耳朵里。
景芸苦笑:“没想到父皇就这样断绝了公主之子的希望。”
连公主之子都没有希望了,那公主岂不是更没有希望了?
一时间,她的眼神黯然下来,心里隐隐浮过一丝绝望。
“夫人,事在人为。”韦国公握住她的手,眼神温和而坚定,“现在还远远未到言败的时候。而且,决定储君的虽然是皇上,但是,决定储君能不能坐上皇位的,却是臣子。所以,夫人,不要太受皇上所言影响。”
韦国公的手皱纹横生,宛如老树的树皮,但,非常坚硬。
越老的树越坚硬。韦国公的眼神与手,就透着这种坚不可摧的硬实感来。
景芸觉得心里的那丝绝望消去了,自信又慢慢涌遍全身。
“嗯。”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