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里手握重权的某个人的后院,你们竟然想去捅马蜂窝?”
罗四海一脸坚毅地说,“既然这样,为了朝廷,我们就更应该把他铲除了。”宗仁杰见师侄执意如此,他一声叹息说,“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我就是舍上这把老骨头,也要帮你们一把。”
郭谨之要把今晚的消息告诉他们,该怎么相告?她灵机一动,有了。她挤到罗四海前面,对宗仁杰说,“先生,我得了一种怪病,每天总会梦见还没有发生的事。”
罗琼影怪他也不讲个先来后到,竟然一上来就插到最前面,上前一用力,想把他推开,谁知人家就当没发现一样,继续说,“就在昨晚,我竟然梦见,在城东的三清观今夜子时有人要偷一位姑娘去西夏,你说怪不怪。”
宗仁杰眯着眼,望着郭谨之,“这位姑娘,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吧?”郭谨之见被人识破了女儿身,心头一凛,二话没说就走了。
罗琼影望着郭谨之的背影说,“真是一个疯子。”罗四海见师叔还在望着远去的那个背影,便轻声说,“师叔,你看这人是疯子吗?”
宗仁杰一声长叹,“如果她是疯子,那我们都是疯子了。”罗四海心中一动,“师叔,她是来给我们送消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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