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百卉姐姐在屋里说话,奴婢在庑廊下面逗鸟儿,那个叫小蝉的过来和奴婢说话,奴婢这才认识她的,不过也就见过那一回。”
罗锦言点点头,问道:“那个男的长得什么样子?”
立春想了想,回忆道:“他穿着酱色的茧绸袍子,个子挺高的,头也挺黑的,奴婢当时吓坏了,忘了脸了。”
“嗯,我知道了,这事非同小可,不要和别人说了。”罗锦言道。
立春一下子就兴奋起来,道:“奴婢晓得,所以奴婢连夏至姐姐都没说,也没告诉春分和雨水。”
罗锦言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兰姨娘是秦牧的人,她身边的丫鬟自是有吴氏管着,不过既然有这样的事,足能证明吴氏把谷风园管成了筛子。
秦珏直到三更时分才回来,见罗锦言已经睡了,他没让人服侍,自己在屏风后面洗漱了,轻手轻脚掀了帐子,渭分明的两床被子,他有点心塞。
立秋以后,天气渐渐凉了,床上的被子也就从一床变成两床了。
有好几次,他故意把自己的被子踢到床下,拉了罗锦言的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结果大半夜的他被冻醒,就锦言不知何时又把被子抢回去,裹得茧似的,让他连个被角也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