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女儿嫁到他家了,沈家三代单传,咱们女儿嫁过去,压力太大了,哪像咱们家,生男生女都行,大不了从兄弟里过继一个。”
说到这里,他伸手环住罗锦言依然纤细的腰肢,声音低沉悠扬如上好的胡琴:“惜惜,你困了吧,我们去睡吧”
罗锦言确实是困了,也乖乖地和他去睡了,可是却没有让他碰。
秦珏翻来覆去,听得枕边罗锦言呼吸酣畅,他实在忍不住了,把她的手拉了过来
次日一早,他就出门了,没有去江太医家,而是随便找了位坐堂大夫,来给罗锦言把脉。
以他的经验,不到四个月,太医是不会说实话的,就像怀龙凤胎时,经验老道的江三太太直到六个月时才告诉他们。
听说是给女眷请脉,那大夫连忙叫出自家娘子,笑着说道:“我家里的妇人也懂得医理,但凡是有女子看病,都让她跟着。”
秦珏见那妇人四十多岁,齐头平脸,甚是利索,便欣然应允。
秦珏带着大夫和大夫娘子来到明远堂时,罗锦言还没起床。
他对值夜的立春道:“去给大奶奶收拾收拾,我带了医婆给她诊脉。”
立春吓了一跳,大爷天一亮就出去了,原来是去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