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莹莹却是一脸不服气的表情，看向韩成。
“哥，凭什么让我跟一个打杂的道歉，我没错，我不道歉，是他先嘲笑我的。”
话音落下，韩成毫不留情，一巴掌打了过去。
“给我闭嘴，赶紧道歉，否则就给我滚回燕京去，先把你的眼睛看看好，在回来跟我说话。”
韩莹莹捂着脸蛋，彻底被打懵了，这几年韩成一直很宠她，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当众打自己。
“哥，我是你妹妹，你竟然为了一个打杂的打我，我不服，我不道歉，有本事就打死我！”
韩莹莹哭丧着脸，飞奔而出。
全场一片哗然，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成不管别人怎么看，主动示意宋离坐下，态度相当的恭敬，仿佛对待上级一般。
“这位先生，关于我和凌源集团的合作，你有什么意见，他们的产业范围确实很广，但也不是唯一的选择。”
韩成话锋一转，竟然把选择权交给宋离。
凌副总虽然搞不清怎么回事，但也知道必须拍好宋离的马屁，否则数十亿的大单就要黄了。
他看了白丹一眼，频频示意。
白丹也是老油条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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