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看妹妹气的脸色通红的样子，戚文昊忍不住笑起来：“你说你怎么说也是瑶瑶的妈，是比那个女孩子大二十多岁的人，怎么还能被一个黄毛丫头气成这样？你以前的聪明才智去哪儿了？”
戚晓艾看一眼远方的风景，脸依然紧绷着没说话。
戚文昊停下脚步看着她：“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
“我来的路上，瑶瑶劝我的时候无意中说到一句话，她说她已经习惯了那个丫头的脾气。什么叫习惯？这句话是不是说明她以前经常被那个霍莹莹欺负？你说是不是？”
戚文昊微点了下头：“嗯，确实如此。那后来呢？”
“后来我再怎么问，瑶瑶她就是不肯说实话了。大哥，你派人去n市查一下，瑶瑶之前跟这个霍莹莹所有的交集，每一个细节都给我查清楚。我要知道她们的全部。”
“嗯，这倒是个办法，这样也可以知道瑶瑶以前的生活状况。”
“对了，你这一说倒提醒我了，瑶瑶从小到大所有的资料也全都查一下吧，我想知道哪些是我不知道的事。或者谁跟她的关系不好，她有没有欠债，或者其他的一些事，总之就是所有关于瑶瑶的事，你全都让人帮我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