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晟之这才看着他，脸色阴郁。
“我好像看到瑶瑶了……”
“你说什么？你看到大嫂了？那你怎么还愁成这样？不赶紧把她接回来？”
霍晟之摇了摇头：“背影很像，可是脸却是另外一个人。声音有些像，但是说话的语气跟瑶瑶之前完全不一样。”
那种感觉，就像是她突然间小了几岁一样。
“那你肯定是认错人了呗，老大，大嫂早就已经离开了。你不要总是不想接受这个现实。”陆骁沉声开导他。
霍晟之淡淡的看他一眼：“从楚云霄的话里来看，瑶瑶她绝对没有死。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你说一个人，能不能换一张脸？”
陆骁想了一下：“换脸当然是可以的，声音也可以改变，但是老大，如果她真的是大嫂，她不可能不记得你呀？就算楚云霄真要给她换脸，记忆是不可能清除的呀？你说是不是？”
这话戳到了关键的地方，霍晟之沉默了。
其实在陆骁来这里之前，他也在想这个问题。只是不愿意去面对。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楚云霄不是易容术很高吗？你当时有没有确定那个女孩子戴的就是人皮面具呢？”
霍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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