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谁，我是查不出来了。你知道吗？我这半张脸和这一条腿，也全都是拜你那个亲生父亲所赐。他知道我和萧老四的关系非常好，故意离间了我们的感情，让萧老四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我。到最后把我害成了这个样子。说实话，如果我今天是健全的，一定不会让你轻易走出这间屋子。就算杀不了你，我也要把威尔森引到这里来以报当年他害我的仇。唉……好汉不提当年勇，既然你已经那个人是谁，尽管让他来吧，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活够了。”
今天的尚军有些激动，断断续续跟楚云霄聊了很多。
楚云霄一开始还问几句，到后来不开口的时候尚军也会主动开口。似乎是沉默了这么多年，憋在胸口的那些话总算是找到人倾诉了。
当然他说的那些话里，大部分都是对威尔森的恨意。
满腔恨意，恨不得把威尔森生吞活剥的恨意。
楚云霄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以至于从疗养院出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从疗养院出来，楚云霄没有做任何的停留，订了回中国的航班，飞回了中国的s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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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霄离开的这两三天里，茉莉虽然有些孤单，但过的还是很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