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是至交,又有过过命的交情,你爷爷为什么不答应这门亲事呢?多好,亲上加亲的事。而且我看你的性格,也只有这个云露儿能制的住你。其实你们看上去还是挺般配的。”
欧阳墨脸色有些黑的看着她:“什么叫我跟她挺般配?徐正雅,就算我们之前有过过节,你也不用这么黑我吧?你看看云露儿那是什么人?刁钻泼辣,不计手段,只要自己想要的不管别人什么心理感受都要横插一脚。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是这样的人了?”
徐正雅挑了下眉,不回答他的问题,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几口,然后慢幽幽的吃早餐。
这女人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欧阳墨反而更生气了。
“徐正雅,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就跟她一样的人?做事心狠手辣不计后果?”
“我可没那么说 。”
“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你之前一直找我的麻烦,我能不这么想吗?我又不是圣人!”
“你傻呀?你以为我谁的麻烦都会找吗?”欧阳墨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端起牛奶喝起来。
“那你的意思是,你找我的麻烦我还得感到荣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