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马辉盛摇摇头,看着模样滑稽的父亲,叹息一声,退了出去,接着几名武士跑了进来绑住江马时盛。
江马时盛惊呼:“尔等造反啦!来人啊,有人造反,造反!”喊了一会,他想起儿子辉盛,“逆子!逆子啊,造反啊!”
江马辉盛在评定室里看着诸位支持自己的家臣:“诸君,江马家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南飞騨的武田正信正在整军备战,其目的很明显,必定是想继承三木家的理念,一统飞騨国,但我江马家在北飞騨实力雄厚,此战必胜!”
“必胜!”
看着士气如虹的家臣们,江马辉盛也充满了信心。不过事情也不是很顺利,另一部分家臣听到主公江马时盛被夺位,于是带上人气势汹汹地前来马辉盛也知此事不处理好,江马家现在就会灭亡,他只有恳求他们稍安勿躁,自己一人去见江马时盛。
“父亲,江马家依旧有一搏之力,父亲忘了自己的雄心壮志了吗?”
江马时盛被关押在自己的寝室里,早已想了很多:“让吾沐浴,评定室召集众家臣。”
江马辉盛没有拒绝,等到两父子出现在评定室里,分做两波的家臣停下了争吵。
江马时盛说道:“吾身感病恙,此战,辉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