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牌认出来了。
“嘿，郑，昨天踢得漂亮，”
“你把多特蒙德不败纪录干了。”
“你是最优秀的选手。”
“在我眼里，你比马特乌斯伟大多了。”
……
一些小孩子甚至于不顾危险，跑到了他的车旁索要签名，他现在俨然已经成了法兰克福的名人。
可来到训练场门口的时候，反而静悄悄的。
放假了，球员都走光了，球迷们自然也不会来这里，平时这里可有不少人来观光，特别是中国球迷。
放好车后，郑志就径直去找舒斯特尔了，刚到门口，又看见舒斯特尔揉着腰了。
“头儿，你悠着点，一大把年纪了，还整天学我们年轻人。”郑志关切了一句。
“你？”
“毛长全没？”舒斯特尔瞪了他一眼。
“一看你就还没有女朋友。”
“伯恩德，你20岁的时候就出双入对了，我18也差不了几岁，不够你这身子骨挺能熬的，快20年了……改天我回国，你拿点虎鞭酒给你补补。”
“我要补吗？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找女朋友要谨慎……”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