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主站起来后,就一直在擦汗,他先结结巴巴报上自己的名字:“在,在下是,阳平,的,范,范家家主,叫,范谆。”
“范谆是吧。”
刘哲轻笑一声,和蔼对他道:“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对于你族中的私兵,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
范谆更加紧张了,他四下转动脑袋,想向其他人求助,不过其他人都将目光移开,没有人肯给范谆帮助。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刘哲看到范谆支吾了半天都没有出声,便出声问道。
“这,这……”
范谆额头的汗水就像瀑布一样了,不断往下流,他被刘哲逼得慌乱紧张,这个问题他根本回答不了,最后,他干脆两眼一番,直接昏迷过去。
“当啷……”范谆跌下来,将案桌装饭,酒水飞溅。
旁边有人准备去扶起范谆的时候,刘哲大喝一声:“不准去,让他这样。”
声音带着浓浓的杀意,让准备去扶的人马上就吓得不敢动弹。
刘哲缓缓站起来,大厅里所有的家主噤若寒蝉,他们畏惧的看着刘哲。
“今天,将你们请来,目的就是你们族中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