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个打击,晕了过去。
“父亲……”张富吓死,急忙扑上去。
阎圃看着张鲁晕倒,没有去理会,因为他也想要晕过去了。
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刘哲居然会先一步去堵路,他以为让家眷先走,是最安全,结果这一着却是将家眷们都亲自送到刘哲嘴边了。
说他与刘哲有勾结都不算冤枉他呢。
一股强大的颓败感用上阎圃心头,他发现自己从说服张鲁退出南郑开始,他似乎就跌入了刘哲的陷阱中,一步接一步,每一步看似自己有利,但很快就会发现真正有利的是刘哲那边,自己这边一步被动,步步被动。
想着退出南郑,以张鲁为诱饵,吸引刘哲来追击,然后半途伏击刘哲,结果刘哲的人理都不理,反而兵不血刃占据了南郑,还让他们不得不假戏真做,真的要退往巴中。
在退往巴中,让家眷先行,这样就算刘哲来追击也可以放开手与刘哲一拼,结果这一招看似妙招,又是昏招一着,直接将家眷亲自送到刘哲手中,成为了刘哲手中的质子。
完了,阎圃最后在心里得出了这个结论,张鲁完了,他也完了。
前路被断,张鲁根本无法到达巴中,至于后撤,阎圃相信,刘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