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笔录官叫众人停下,看着路边若有所思。
衙役奇怪的顺着他目光看去,是两辆马车,一辆挂着三块白布的马车、一辆上拖着口黑漆漆的棺材。
古怪至极。
光是看着,就不由让人生出一个疑问:县门守卫是怎么允许它进入的
“为何停下”沉浸在悲伤的县令没有察觉,不悦道。
“或许,公子还有一线希望”笔录官不太肯定道。
“快说!”县令急道。
笔录官指着那辆马车,将上午遇见李阳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这人,当真能治瘟疫”县令摆明了不信。
笔录官摇摇头,不敢肯定,“我看此人不像说谎,或可一试”
“这种事也能试吗”县令怒道,可发怒完却陷入了沉默。
是啊,现在他儿子,不也就剩下试一试的希望嘛!
死马当活马医。
想到这里县令不再犹豫,带人闯入酒肆,一番询问后直接找上李阳。
“干吗”
李阳看突然来了一帮人,还以为来找茬的,幸好那笔录官及时解释,才免去一场误会。
“治病”
李阳目光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