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
邀月低呼一声,人影一闪,在这不算大的密室内,竟以轻功掠至石门之前,丝毫不顾手掌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拍打着石门,仿佛证明自己还没死,那个高高在上的邀月宫主,仍然还在。
“呦!邀月宫主这力气不小啊,看来,内力还很充沛嘛,也不知我这混合了烈性春药的迷烟,能否让您消消气?”
江别鹤故意捏着怪腔调的声音传进来,让邀月恨得牙根直发痒。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到底想怎样?”邀月强压下心头怒火,问道。
“哦?问我想怎样?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想看你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听听你的浪叫声,能有多淫荡?”江别鹤慢悠悠的说道。
邀月胸脯剧烈起伏,愤恨难平,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是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宫主,从未听到过的。
旁观的李阳倒是觉得没什么,就这几句话能有毛用?
他连无码的岛国大片都看过,还在乎这两句闲言碎语?
但邀月不行,她紧握拳头,指甲已刺入掌肉却不自知,实打实的疼痛感令大脑强制冷静下来,她冷道:“你到底想要什么?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