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羞愧,低下头,不敢言语。
怜星心有不忍道:“姐姐,无缺也是无心的,你就不要再怪他了”
言多必失,邀月也不想在花无缺的身世话题上多说什么,借着怜星给的台阶顺势道:“无缺,我谅你年轻,江湖阅历浅薄,这才受人蛊惑,情有可原,这次就姑且饶过你,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是移花宫的人”
“无缺谨记”
花无缺没能得到答案,也不敢真的质问两位师父,行礼过后,正要离去,却再次被邀月叫住了。
“现在,大师父想让你做一件事,你可愿去做?”邀月忽然开口道。
怜星有些奇怪的看过来,显然连她也不知道邀月想干什么。
“大师父尽管吩咐”
“好”
邀月很满意花无缺的态度,毕竟这可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道了一声好后,吩咐下人拿来笔墨纸砚,铺在香案上,她自己则是执笔挥毫起来,不时还会皱眉凝思,停笔踌躇,也不知在写什么。
怜星和花无缺俱是讶异无比,但看邀月写得十分专心投入,也不敢出声打扰。
足足大半日时间过去,邀月方才写完,轻舒了一口气,显然为写这东西,花费了不少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