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驱使。
再加上适才吸收的庞大负面能量，毫不客气的说，这团鬼脸此刻已经成长为不逊色于任何法宝的存在。
但这不是法宝，亦非神通，只能算是一个血腥肮脏的污秽聚合体。
李靖和哪吒从未见过，震惊是正常的，但李阳却觉得很正常，在锁妖塔、地狱，他便经历过两回声势浩大的邪气聚合体，他至今记忆犹新，灵感也是来源于此。
道理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李阳让鬼脸在吸收负面能量的基础上，额外吸收了数千金甲天神的魂魄，让其更加强大、污秽。
也正是因为这数千的神灵魂魄，使得此刻的鬼脸，竟有了一丝隐晦的灵性，似乎要活了一般。
如果放任不管，任其壮大下去，或许这鬼脸真能有幸开启灵智，成就一尊邪神，而现在，只是李阳手里驱使的一个攻击手段，他也没有注意到，这团他瞎搞出来的鬼脸，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邪异。
这份邪异，是那数千神灵的魂魄赋予的，与锁妖塔、火山地狱纯粹的邪气聚合体相比，已经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阳显然还没意识到这份变化。
作为始作俑者，他都没意识到，就更别说是哪吒和天上的李靖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