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每人做一双鞋,不过她不像宁清只做容易做的鞋面和鞋底,而是从鞋底子开始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爹娘见了女儿惦记他们自然高兴,宁清又是一气,却也无可奈何。
宁婉原也没想一定要将二房三房欠下的粮食要回来,她想知道的是真相,以及将来的对策,眼下再与二房三房纠结也不过几石粮食而已,她其实早看不上眼了,倒是觉得因此而摆脱了二房和三房是更好的事。
从此以后,二房和三房在大房面前都要矮上一头,再也不会成为大房发家的绊脚石了!
不料,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大伯又来了大房,也不坐下,只向爹和娘说:“那粮食我是一定要还的,只是不要告诉我爹了。”
宁梁赶紧站起身,“大哥,我说过不要的,就是真不要了。”
娘也道:“二叔,还有过世了的二婶对我们都好,那点粮食又算什么呢。”
大伯摇摇头,“我一定还的。”说着就走了。
爹娘坐下摇头叹气,“大哥这脾气,最是倔强了。”
宁婉却点了点头,在她梦中的大伯也是如此,虽然话很少,但是对自己却十分好,特别是二老爷子过世之后,他时常到虎台县看自己,背着几十斤的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