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一碟子咸菜,再就是一盒子点心也充作一样,热了一壶高粱酒放在一旁。
宁氏两兄弟便在炕桌上对坐喝了起来,于氏带了两个女儿在另一桌吃饭,一会收了桌子却去了西屋做针钱,让他们兄弟说话儿。
宁大伯是个沉默的人,爹也不是很会说话,因此两人大都数时候都无声地喝酒,比起刘货郎来时的热闹气氛完全不同,于氏带着两个女儿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音。
这酒喝得便又急又快,虽然再温了一壶酒,但是没一会儿工夫,宁大伯就喝多了,趔趄着回了家,两家门挨着门,也不必相送。于氏听到声音赶过来在门前望了望,道一声“大哥,慢走。”那边人已经进了家里。
宁梁送了大哥也重新回炕上,却有些摇晃,“我也喝多了。”
于氏就说:“你们兄弟在一处喝酒,急的又是什么?外面下着雨,也不能做活,只管慢慢喝,说说话儿。”
“大哥那性子你不也不是不知道。”
于氏想想就笑了,“其实你也一样。”
宁梁也笑,却道:“地种好了,等雨一停,我就和婉儿上山,那时猫爪儿菜正好也该长出来了。”
宁婉见宁大伯走了,也跟着娘过来在一处做针线,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