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冬天时到三家村讨饭然后就卖到了村里的,算起来到现在已经有二十整年零几个月了,这期间她既没有再见娘家那边的人,也没有回过娘家,一定会时常惦记那边的吧,但是她先前从不肯说,现在才流露出几分。
宁婉便道:“娘,要么我们写一封信求人送过去,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我姥爷姥姥的信儿。”
娘摇了摇头,“算了,写信捎信哪是容易的事?而且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们也许已经忘记了我了。”
写信自己倒是可以写,但是捎信却难了,宁婉虽然知道有官驿,但那是专门为官府传送消息用的,民间的信件却不能由官驿转送,只能托人捎信,莫说在三家村,就是到了虎台县,也很难寻得到往江南去的人,更不用说恰好到娘的家乡了。
而且,也不知道外祖他们现在如何,是不是回了原籍,家里还有没有人。
只能等到家里有了余钱,再想办法了。
于氏伤感了一下,却重新将心思放在粽子上,“我们再包些大黄米的粽子,这是江南没有的。”
大黄米也叫糜子,特别耐旱,只一百多天就能长成,比别的粮食收得都早,模样与小米差不多,但却要大上一圈,做熟了比江米还要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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