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礼数也不懂,竟对着自己说上亲事了,孰不知她哪里有这个资格?可是与这么个糊涂人又没法子分辩,她眼里只看得到自己的儿子、自家的上千亩地,就是求人的语气中也带了得意,就淡淡地说:“小杨太太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懂,只是你这蘑菇还买不买?我还有事呢。”
小杨太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身就走。
宁婉也带着两只狗回去了。
没两天,胡敦儒找了过来,叹了气向她说:“杨益病了,我去看他心里十分难过,此事皆因我思虑不周……”
宁婉自上次发了火,也曾反思,终于想得通了,胡敦儒其实还是那个胡敦儒,只是他现在还不是几年后的胡敦儒,现在他才十几岁,行事自然还差了许多火候,自己不应该求全责备的,因此就严厉地说:“三哥,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把男子汉应该一心读书取得功名这些道理好好说给他吗?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而且我最讨厌软弱无能的人!”
“我岂能不讲,只是他听不进去。”
“听不进去,骂也将他骂醒!”宁婉一点也不可怜杨益,明明白白的话从没听他说过一句,自己一个女子还没没怎么样,他就病倒了。先来一个小杨太太,接着又是胡敦儒来说情,她更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