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又好看又喜庆。”
原以为婆婆不会,不想她拿了张大红纸很快就剪了大大的双喜,“喜”字的笔画里还有许多花草,倒将宁婉惊得叫了起来,“婆婆,你手可真巧!”
“这双喜字是最容易的了,无论是门帘、帐幔、帕子里面十分多见,描花样子时常描的,而且我们那边成亲时必要贴上一张大的,当年……”
宁婉只怕她再想起当年与公公成亲时的事情,就赶紧把红纸塞给铁石,“我和婆婆都剪了,你也剪一个试试吧。”
卢铁石自是明白婉儿的意思,就笑着接过来说:“我看你们剪得那样好,也正有些动心呢。”说着拿着剪子剪了一会儿,就剪出一个奇怪地东西,吴夫人看着一直说:“什么也不像啊!”宁婉就连想带猜地说:“应该是一匹马吧,只是这尾巴一点也不像,应该改一改。”
婆婆也醒悟过来了,“果然粗看像一匹马,只是不止尾巴,头也不像,也要改。”
卢铁石就在她们俩人的指挥下改了又改,左一剪子右一剪子就将一匹碗口大的马改得只剩下鸡蛋大小,而且看起来更不像一匹马了。宁婉就笑得倒在了炕上,“唉哟,我的肚子好疼!”
吴夫人也笑了半天,却替儿子说:“也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