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并不大与大家说话的。
“这事儿你听我的吧,”宁婉就大包大揽地说,然后拿出一张纸来将请客的事都记了下来,又嘀咕着,“就借赵家的园子,明日我就去找赵太太说;戏不去安平卫请,路家人都看过了,不如去南边的得胜县请,听说那里有一个戏班不错;菜呢,我让爹请望远楼的大厨来赵家做,第一道我们不用燕菜,太俗气了,我想一想,对了,就用猴头菇,到德聚丰取,只给本钱就行了,还省了钱呢!第二道呢?是用烧鹅还是鹿肉呢,我想想……”
卢铁石见婉儿费尽心思地为自己琢磨请客的事,说不出的喜欢,却将她手里的笔拿了下来扔到一旁,“这些事不急。”自后面将她抱了起来,低下头下香她的脖颈,又白嫩又腻滑,便一路向下去了。
宁婉就在他怀里转过身子,“我做正事呢,你偏捣乱!”却闻到了他口中淡淡的酒气,就知道他定然忍不住了。原来铁石很少喝酒,但若是喝了一点,就会更加凶猛,先前成亲的时候不知道,前些天回娘家宁婉让他喝了酒之后可是记忆犹新。
小夫妻俩儿早早地进了被窝,折腾了半晌宁婉浑身上下酸酸软软的,靠着铁石连眼睛也睁不开了,可是她还没有忘记请客的正事,就含含糊糊地说:“总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