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实验，似乎也对顾司霆起作用了。”何池说道。
傅寒峥眸光微沉，“你确定。”
“不能确定，只是他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败在你手里了，情绪很激动。”何池如实说道。
而且，这不是亲眼看到，是从监控录像里发现的。
顾司霆自己当初怎么败在他手里，他自己再清楚不过的，不可能突然这么难以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
这么多次实验了，按说也该有效果了。
如果不是因为嫂子已经记忆缺失，他也不敢做这样的推测。
“在无法肯定之前，还是格外注意他的举动。”傅寒峥沉声说道。
顾司霆这个人十分狡猾，他现在出现的症状也可能是真的，但也可能是他为了让他们麻痹大意而伪装的。
当初，薇薇就是这样骗过了顾司霆的眼睛，难保他不会有样学样。
“我知道，一会儿我那段监控视频发给你，你自己看。”何池说道。
“嗯，发过来吧。”傅寒峥说道。
两人结束了通话，何池很快就把视频发了过来。
傅寒峥反反覆覆地把视频看了许多遍，要么顾司霆是真的开始被那个实